□韦汉权
梦里小河边的一只鸟
飞向我的视线
又飞往别处
坝下似乎有一片滩涂
水声冲击着耳鼓
一次次透进
七夕广袤的翻滚
河滩开阔
沉浮的雾常常要低于木棉
盛满乡音的水町像器皿
而我们那时
陷入远古的浓荫里
一只两只喜鹊的惊飞
分散了整片浅湾的宁静
“不必多加描绘,
并不是这些零散的神话
……淡紫色的水袖,
或者锦绣!”
当后来人一茬一茬的想遗忘
充血的两颊只想瞒过
那晚一闪一闪的银河
最后一个离开的人
她不做过多嘱托
夕阳里
她铁青着脸
并慢慢开始适应人间
最终成为我的爱人或母亲